夜幕下万籁俱静,张营长带着撤退的部队悄悄的进入古镇。伤员们因为酒精不够,无法及时医治,张营长只好拿着苏维埃纸币去马福海家买酒,却没想到是自己的结拜兄弟。谈话中,张营长得知大哥的儿子被土匪绑架,遂带领红军去解救,且一并端了永生的土匪窝子。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