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舞剧开篇就将场景定格在火车上,通过舞台灯光的变化、车轮向前的声音和舞者的肢体语言,还原了老式火车上的动感。一众乘客有学生,有军人,有农民,演绎着检票、让座、互相寒暄等一系列颇具生活化的场景。